再生情缘(杨牧谷新作,报佳音推荐!)

杨牧谷博士,是华人世界著名作家和牧师。《再生情缘》是他罹患鼻咽癌,生命经历苦难之时写下的文字,记录病中种种状况与感悟。激励他记下这些文字的只是因为一个信念:“我既完全无助地走过这趟水火之旅,其他人就不必再无助地忍受这样的痛苦。”疾病改变了他的生命和生活,他却以浴火重生而来的丰盛与刚强,与人分享,给了许多人力量和安慰。

描述

报佳音号 6540
作者 杨牧谷
ISBN 978-7-5112-6843-3
出版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年月 2014年8月
开本 32k
页数 250页;180千字

《再生情缘》推荐辞

未曾罹患癌症,不懂这场火般试炼的滋味;未曾临于死亡边缘,未必洞悉生命终极的问题。《再生情缘》是作者杨牧谷从患鼻咽癌的经历里,深深体会癌症病人的痛楚和眼泪,以文字记下病中种种、治疗的情况、候诊室与病友的交流鼓励、病中悟出生命的意义,流露出他对生命的热爱、对病友的关怀、对苦难的诠释;甚至面对死亡,他仍深深信靠上帝,并大声说:“死亡,我会比你长命!”这确能安慰和鼓励病人,一起跨过生命的限制。多年前初读牧谷的散文,就觉得只可以用“火炼的精金”去形容他的文章。现在因着他的际遇,牧谷连自己的生命也成了“火炼的精金”。

温伟耀,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神学院客座教授

走过这段火浴的苦旅,作者的生命得着转化与提升,他更愿意掏出一颗心来分享;在泪光与火光中,看到了我们的信仰中有这么多的盲点。理性上苦思难解的生命死结,在此得以从容地解开了。

李洪锦,《时代论坛》社长

《再生情缘》内容简介

本书作者杨牧谷博士,是华人世界著名作家和牧师。本书是他罹患鼻咽癌,生命经历苦难之时写下的文字,记录病中种种状况与感悟。激励他记下这些文字的只是因为一个信念:“我既完全无助地走过这趟水火之旅,其他人就不必再无助地忍受这样的痛苦。”

在苦难面前,强大的理性有退却止步的一刻,他的生命源头却仍是活水不断——“我虽经过水火,你却使我到丰富之地。”疾病改变了他的生命和生活,他却以浴火重生而来的丰盛与刚强,在本书中与人分享,给了许多人力量和安慰。

《再生情缘》作者简介

杨牧谷(1945年—2002年),英国剑桥大学哲学博士,曾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1987年起全时间从事文字工作。曾担任更新资源(香港)有限公司的执行顾问,透过富创建性及策略性的事工服务时代。

1992年冬,他发现患上鼻咽癌,其后女儿患红斑狼疮症,一连串痛苦的治疗令他对信仰及生命作出更深邃的反省。从此,他开始了对癌症病人的关怀服侍,稍后将有关经历写成《再生情缘》、《相系深深》等作品,这些书成了许多人的激励和安慰。

杨牧谷一生著作甚丰,出版书籍数量逾百,如《丰筵之约》、《你欠生命一份奇迹》、《从基本到超凡》和《从书房到厨房》,亦曾翻译过不少外语著作,题材涉及范围甚广,包括圣经注释、神学研究、社会时事、疾病关怀等。

《再生情缘》目录

更新版序

再生与情缘

续期的书

上篇

  • RW92—20953
  • 痊愈不是终极的关怀
  •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 撒旦,你注定是失败的
  • 苦苦相连
  • 宠坏了
  • 老婆婆不再来
  • 岂有不容置疑的权利呢
  • 没有味觉的日子
  • 神是要我们漂漂亮亮地活下去
  • 生命不是一场家家酒
  • 死亡,我会比你长命
  • 另类作息
  • “最后今天”
  • 洞悉撒旦的诡计
  • 胜过撒旦的诡计
  • 儒家对苦难的理解
  • 道、佛对苦难的理解
  • 宗教界对苦难的三个模式
  • 神哲之旅
  • 一个评估
  • 苦难的操练

下篇

  • 癌细胞不是无所不能的
  • 警号响起来了
  • 你需要知道多一些
  • 不痛的体外放射
  • 痛死人的体内放射
  • 衣、食、住、行
  • 假如你想帮忙
  • 你所爱的人病了
  • 后遗症既凶且久?
  • 怎样忍受痛苦
  • 免疫疗法——癌症病人的新希望
  • 祸从口入——建立免癌的生活方式

续篇

  • 旧病复发的恐惧
  • 医者父母心?——病人与医生的关系
  • 病人权益清单——一封医生执笔的公开信
  • 天助自助——不可以做和可以做的事
  • 亲人的煎熬——学习合作
  • 苍天悠悠,独我忧忧——由复合到得生的路
  • 长夜漫漫

附篇

  • 世界苦难

只有感谢重价买赎回来的书一点回应信心的呼喊类似的震撼感觉一段生命的深省

《再生情缘》书摘

更新版序

英国诗人约翰·邓恩(John Donne,1572—1631)有一句名言:“没有人是一个孤岛。”这句话我们自小就朗朗上口,他的意思是说,尽管平日不察觉,其实在海底下我们是彼此相连的,是一个半岛,而非一座孤岛,不管你自觉是多么违世孤独。但真正有份于模造我性格的,是俄罗斯哲学家别尔嘉耶夫(Nicolas Berdyaev,1874—1948),他比约翰·邓恩更进一步,指出人不仅不是孤岛,他与所处的群体有着唇齿相依的关系:他影响着群体发展的模式与方向,同样,群体亦在塑造他的性格(Personality in Community)。

《再生情缘》以一个很特别的角度正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正如在书中交代过的,此书是1992年我患鼻咽癌时,每天到医院就医,回家时坚持按就医过程记下的体验。那的确是一段艰难的日子,不说由治疗引起的疼痛,单说治疗进入第三周后全身像散掉一样乏力,不要说做什么事了,每天早上去医院就是一场搏斗。但当时既没有人对我作预告,又碰上身体发生了特殊变化(无日无之),最惨的是求问无门,你完全是被囚在一个无助的死角。当时支持我每天记下就医过程的只不过是一个信念:“我既完全无助地走过这趟水火之旅,其他人就不必再无助地忍受这样的痛苦。”结果这本书自出版以来,再版了很多次,也帮助过无数的人。事实上,它也改变了我半生生命的秩序,探望与帮助病人成了我使用时间、精神与机会的最优先次序。从一个真实的角度来说,它把我从书堆中拯救出来,叫我敢于面对群众,而且甘于接受这样的改变。

借此再版机会,特记此事为序,想来是适合的。

杨牧谷,二〇〇一年五月三十日

再生与情缘

疗养的日子是一趟再生旅程,生理的改变不必一一细说,心理的改变却叫我惊讶,而此种改变是在接受放射治疗之前的检查时便开始的。

那时我发现自己对“生”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敬,不是因为自己怕死恋生而有的崇敬,乃是因看见病友那种坦然踏实地承担人生苦难的态度而来的,特别是那一班劳苦大众。

平日我知道他们的存在,是透过报纸和电视的;今日我握着他们的手,与他们坐在候诊室三四小时,谈着一些很深入的问题,有时放怀大笑,有时黯然泪滴。护士叫着他们的名字,他们就立刻站起来,揩一揩眼角就昂首进入直线加速器治疗室,就好像在茶楼轮候,突然叫到自己号码时那样兴奋。

他们没有埋怨,甚至不诉苦,永远是那样平静地承受一切。有时泪流在他们黝黑粗糙的脸上,就叫我想起雨水洒在田中耕作的农夫身上,抹一抹就可以再来过。在他们的身上我触摸到生命的真实、深潜和神圣,叫人肃然起敬,霍然有悟。

这种领悟跟反省而悟或读书而悟,是全然不同的。它很直接、很具体,因为他们就是那么活生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哲学的领悟从来没有这种味道。然后我发觉自己每天都自然地提早一点到医院,接受治疗后也会逗留得久一点才离去。我好像在追补昔日在观念世界失落了的东西——发现自己对“生”有一份深层的崇敬和新鲜的好奇。书名用的“再生”,起码有一大半是指此而言。

人与观念接触,并由此而生出的会通,是生不出情来的。与人接触,常有感应,并且珍惜这份关系,我称之为“情缘”。它是一种叫人珍惜、念念不忘的关系,这跟流行文化那种事事推诿于外力的“缘”没有关系。这次治病给我最宝贵的启迪,就是领悟情缘的重要性。它重要到一个地步,足以叫我重整日后的目标和方向:我相信这场病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里程碑,病愈后的生活与工作都属于新的一页,而新的阶段我愿意以人为工作的对象,不仅是观念与文字。

决定把这个阶段的感受记下来的原因,起码有一部分是出于愤怒,愤怒于撒旦弄人,屡用其极。我想这种愤怒之情到第三篇仍可感受得到,第四篇开始就平静下来,因为那时我已知道撒旦是必然失败的。不是我的能力足以打败撒旦,只是神喜欢用我的软弱来击败它。

我对神的一个恒久赞叹乃是:他能把人的失败变为成就他旨意的媒介。也许是这个缘故,保罗喜欢夸口自己的软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哥林多后书十二章9节,另参十一章30节)。

本书上下两篇都是他的能力覆庇我之软弱的结果。

上篇的写作相当辛苦。那时的身体非常虚弱,精神萎顿,加上1993年初香港遇上连续不断的寒流,寒冷的日子又长又难受,但我逼自己每天都要写一点,不能躺在床上由日出到日落。写作的过程其实就是反省与挣扎的过程,就算我每天只能做一点点,总好过荒废放弃。我对自己说,绝对不能容让撒旦有半点工作的空间,不容许它撒下怀疑或沮丧的种子在我里面。简言之,不容许它有成功的可能。

写好了前三篇,一直觉得应该写得更好,却是修改无力,便战战兢兢地把第一篇传真给《时代论坛》。当时就像第一次投稿的心情,不见他们来电联络,也未见刊出,那时就有被“投篮”的感觉。

想不到刊出后反响不错,从港内港外,国内国外,慰问与打气的信不断寄来,除了认识的与不认识的朋友外,最特别的是那些与我患着同样疾病的人,他们表示很得帮助——他们成了我下笔的对象。我对自己说,要为他们而写。

于是有系统地再思重组一连串的问题:疾病对人的家庭、事业、理想、生活有什么影响?在什么都不能做的日子里,我可以做什么?神如何还在我身旁?在苦难里真的可以积极地生活吗?假如这是最后一天,我会怎样度过?如何面对死亡?如何活下去?说这是一场属灵的战争可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到最后一部分,我决定尝试窥探中国儒道佛三家是怎样面对苦难的,宗教界和基督教神学又是朝哪个方向努力,然后我尝试提出一条中国基督徒在苦难问题上可以走的路。这便是上篇写作的背景。

这趟火之旅可能颇长,有些文章亦过了《时代论坛》能容忍的限度,因此上篇22篇文章中,论坛只登了三分之二左右。好些过长文章都要劳烦刘洁玲小姐删改。她每次来电都是歉意连连,她不知道我对她的歉意更大。

下篇也只有一部分在《壹周刊》上刊登过。写这辑文章的目的是记录疗养过程中一些实际有用的资料,因此与第一辑的反省性不一样,它是资讯性的。

严酷如癌症的,一定会在病人中间衍生出许多恐惧和由恐惧而产生的迷信。加上在一个公共医疗工作负荷过重、医生少与病人沟通的传统下,癌症病人通常要忍受许多由无知造成的痛苦。倘若再加上街坊流传的秘方,癌症病人就受害更深了。举例来说,工薪阶层一旦知道自己患上癌症,很多人会信一些中草药的奇效,或是自己买来煎服,或是上内地求医,结果徒然浪费时间,使病情加深。写下篇的目的就是想把癌症及其医治的一些实际资料传开去。

下篇讨论的问题是可自成一体的,由怎样早查知癌细胞的存在,到医生会采用的检查,及后来用的三种传统治癌方法开始,到疗养期要注意的衣、食、住、行,可预期的后遗症,以及病人和病人家属要怎样做才会发挥最大的帮助效益。最后一部分是指出新的治癌方法为什么会更有效、更少痛苦——这一方法就是免疫疗法。我们可以做什么来加强自己的免疫系统?又当怎样建立一种免癌的生活方式?

这部分文章适合大部分的癌症病人,可以留案待查。教牧人员以此来帮助患癌的会友亦是适宜的。

最后要说的是附篇。那是患病期间唯一一次应邀主持的公开演讲,是为“饥馑三十”做的。其取向是世界性的,本书没有这类文章,故收在里面,聊备一格。

信心加上一点忍耐,我深信癌细胞就失掉它的存活空间了。

杨牧谷,一九九三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