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海内外知名诗人兼学者共同完成)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在国内诗学界开出了一条新的研究道路,开始使我国的神学诗学建设从少数个人的孤单探索,逐渐走向一种集体性的共同行动,对未来一个时期内我国神学诗学的发展和神学诗学中国学派的形塑具有重要的推动、引领作用,亦可与传统诗学互看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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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佳音号 6199
作者 刘光耀主编
ISBN 9787510813849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出版年月 2012.3
开本 32k
页数 270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编辑推荐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在国内诗学界开出了一条新的研究道路,开始使我国的神学诗学建设从少数个人的孤单探索,逐渐走向一种集体性的共同行动,对未来一个时期内我国神学诗学的发展和神学诗学中国学派的形塑具有重要的推动、引领作用,亦可与传统诗学互看互动。《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有两大优点:1.作者大多数既是知名的学者,也同时是知名的诗人;观点上既立论新颖宏阔,又有真切的创作经验为立论基础;内容上言之有物,富于探索性、创新性。2. 神学诗学应属首创,不论在理论界、创作界以及广大的文学爱好者和诗歌爱好者中,均可望受到欢迎。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各方推荐

诗,是以语言的显现来构想语言事件,圣经即是语言事件,圣子亦是语言事件,当我们将语言催逼到穷途末路时,“语言的尽头,即是诗的开头”。缺乏诗性的信仰,不仅抹灭人性,更与神性无缘;汉语神学太多的“思”,却尚未进入“诗”,本书向我们显现汉语的诗性神学不仅“可能”,而且是“不可能”。 ——曾庆豹(国际著名宗教哲学家、文化批评家、散文家,台湾中原大学宗教研究所教授) 基督信仰的核心就是苦难与盼望,其象征性的表达即耶稣基督的十字架受难与复活,这是基督教神学的前设。所以,任何对于苦难中的盼望或盼望中的苦难的文学表达,都可以纳入“神学诗学”的研究范畴。它在主题关怀上需要洞见上帝之道,在形式关怀上需要彰显诗歌之道,以此评论今日基督徒或非基督徒的诗歌。在汉语主流诗歌世界热衷于所谓的口语诗文体的今天,神学美学家刘光耀教授主编的《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既有对诗歌创作的内在语言探问,又有对背后的诗性依据的超验神性追究,其在当代汉语思想界尤其是文学批评界具有开先锋的价值。

——查常平博士(艺术评论家、圣经学者《人文艺术》主编)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作者简介

刘光耀,河南省舞阳县吴城西后刘村人,汉族。湖北文理学院教授,神学美学研究所所长,北京天主教上智编译馆助学金计划评审委员会委员,香港道风山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特聘研究员,北美华人基督教学会国际研究员,《人文艺术》编委,《神学美学》主编。1980年至今在国内外刊物发表宗教哲学、诗学等论文近百篇,出版《诗学与时间——神学诗学引论》等专著4部,《宇宙与创造主》等译著2部,发表以十四行为主的诗歌五十余首。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目录

  • 序言
  • 建设灵性文化,拓展灵性视野
  • 圣经,诗,神学诗学
  • 神学诗学发生背景
  • 基督教诗歌及其思想史背景
  • 附周伟驰诗歌5首
  • “忧伤痛悔的心,你必不轻看”——当代中国诗人的一种写作
  • 转型
  • 附荣光启诗歌3首
  • 神学诗学理论构想
  • 福音的诗学
  • 附李建春诗歌4首
  • 神学诗学:神人诗学刍议
  • 附刘光耀诗歌4首
  • 上帝:第一位诗人——从拙作《哀歌》设想“伊甸园
  • 诗学”
  • 附林季杉诗歌2首
  • 神学诗学探索
  • 灵魂被唤醒后
  • 附原甸诗歌2首
  • “琴与炉”:灵性诗歌中的艺术特质
  • 附施玮诗歌3首
  • 社会批判与“隐性”写作——布莱克、艾略特、R.S.托马斯对基督教诗歌艺术的启迪
  • 附姜赞东诗歌2首
  • 信仰与诗歌
  • 我的诗歌写作与基督信仰
  • 附阿吾诗歌2首
  • 信与诗
  • 附齐宏伟诗歌3首
  • 汉语诗歌的美学缺憾
  • 附宋晓贤诗歌2首
  • 诗学思考的多元进路
  • 诗歌:一种表现、丰富和塑造人的诗性的艺术
  • 附张国壮诗歌2首
  • 从自我到自性
  • 附马永波诗歌2首
  • 写在意义出场之前——中国混沌神学
  • 附赵东诗歌2首
  • 后记

《神学诗学十四诗人谈》书摘

作为边缘角色的诗人的创造力

那么,基督教信仰在他们那里是不是一种意识形态?

如果从世界观来理解意识形态,可以说基督教是一种意识形态。因为人总是处于某些根本的世界观的信仰之中,不是信这个就是信那个,基督教作为一种完整的意识形态,对于其信仰者当然有约束,将他限定于其世界观中,约束着他的思想与行为。就这点来说,基督教与一切形而上学、哲学体系、儒释道、共产主义没什么不同。但基督教与狭义上的作为一种精神强制力量的“意识形态”不同,它有赖于个体的自觉,而不是某个组织的强迫。一个人是出于自愿的选择和喜悦才信基督教的,而不是由于外在的政治性的强迫。对于中国当代一些基督徒诗人来说,也许与一些“文化基督徒”一样,他们更强调自己的信仰身份而不是教会身份,一些人也许很少参加教会的活动,只是于基督教的思想和文学更感兴趣,因此他们即使在教会里也是处于边缘的地位。在这点上,他们与居士型的佛教诗人更相类似。

这种在社会、诗歌界和教会的边缘地位,反而能够成就他们的独创性:由于他们持有基督教信仰的立场,因此他们对于世界和社会能够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侧重,这使他们区分于世俗的、主流的诗歌界;由于他们身为诗人的身份和语言艺术,面对普通读者表达自己的因信仰而来的对于世界的认知和经验,因此他们使自己区分于教会内的歌咏作者,他们天然地和社会而非教会连在一起,具有“公共神学的文学”的传播者角色;由于他们在教会内处于边缘地位,他们的神学或世界观不一定非要采取传统的形式,而可能更带有个人的烙印,有着时代、本土文化、本人性格的特色,这从神学上来说可能是具有创造性的。

实际上,任何大诗人都难以被一种意识形态归类。他们虽然在思想上和感情上倾向于某一种宗教,但生活的实际总会使他们有超出意识形态之处。比如陶渊明、杜甫就很难说是纯粹的道家诗人或纯粹的儒家诗人,而是各种因素都有,这只能是说存在的丰富性超过了意识的丰富性,生活是长青的而理论是灰色的。一个人选择某一种宗教或哲学,是因为他觉得这种宗教或哲学与他的生活体验相吻合,当然他也会淡化或舍弃不能解释他生活的部分。如果将理论与存在颠倒,用理论来规整存在,在写作上囿于僵化的意识形态,亦步亦趋,则反而难成大器。在这个问题上,可以说诗人先于基督教诗人,诗歌先于基督教诗歌。由于有与他人一样的人性,诗人才有人之常情,能与他人进行情感和思想上的沟通,但也由于他有基督教的视角,因此能提供新的感受,而对与他人的交流有所贡献。

中国有着丰富的文化传统(儒释道与民间宗教),基督教人华后一直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与它们如何相处。对于基督教诗人来说,可以有纯粹的形态,对其他宗教持排斥的态度(如但丁,但这在当今宗教多元的世界里已几乎不可能了),也可以有融和的形态,对于本地文化持宽容和吸收的态度。就一神论的历史来说,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主要是排他性的,因此造就了许多难题,如宗教战争、宗教偏见,今天中东问题可视为其表现之一。如果一位中国当代诗人不幸陷入了基督教原教旨主义,极端唯灵,或极端唯经,则难免会出现“教性高于人性”的现象,与“常人”自我隔绝,视世俗为黑暗,难以与非教徒沟通,我认为这是应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