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

本书是约翰·牛顿的同工理查德·塞西尔在约翰·牛顿过世之后为纪念他而撰写的传记。前半部分是约翰·牛顿写给T.豪威斯牧师的信,他在其中讲述了自己前半生曲折惊险的生涯,他怎样陷在罪中,神怎样通过一系列灾难让他觉醒,最后得救。后半段则是作者根据约翰·牛顿留给他的资料撰写的约翰·牛顿不再出海之后的经历,包括他怎样出任牧职,在奥尔尼和伦敦的侍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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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佳音号 6775
外文书名 The Life of John Newton
作者 [英]理查德·塞西尔(Richard Cecil)
译者 陈军杰
ISBN 978-7-5443-6256-6
出版社 海南出版社
出版年月 2015年11月
开本 32k
页数 236页;120千字

历代最受人喜爱的赞美诗:《奇异恩典》

《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内容简介

本书是约翰·牛顿的同工理查德·塞西尔在他过世之后为纪念他而撰写的传记,是牛顿好友的深情回忆他生前点滴,作为其它牛顿传记的重要资料来源。

本书前半部分是牛顿写给T.豪威斯牧师的信,牛顿在其中讲述了自己前半生曲折惊险的生涯,他怎样陷在罪中,神怎样通过一系列灾难让他觉醒,最后得救。后半段则是作者根据牛顿留给他的资料撰写的牛顿不再出海之后的经历,包括他怎样出任牧职,在奥尔尼和伦敦的侍奉等。作者完全从属灵的角度记述牛顿的这段岁月,略去了诸多没有属灵价值的事。其间引用了牛顿的许多书信,从中可以见到他伟大的属灵品格。最后一章“箴言隽语”是作者整理的牛顿语录,非常具有属灵劝勉的价值,值得每个人读一读。

本书属于“欧美颂歌诗人传记译丛”,同属此丛书的还有《威廉·考珀传》、《约翰·牛顿传》与《查理·卫斯理传》等书。

《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作者简介

理查德·塞西尔(Richard Cecil, 1748-1810),18世纪英国国教的领军人物之一。他广泛参与社会改良运动,特别是威伯福斯解放黑奴的事业。牛顿是他并肩战斗的前辈兼战友,因此在牛顿过世后,他为牛顿编写了传记。

《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传主简介

《奇异恩典》(Amazing Grace)是一首广为传唱的经典圣诗,它的作者约翰·牛顿曾经是一个罪恶深重的奴隶贩子,但是神奇妙的恩典把他从深渊中救拔出来。

约翰·牛顿(John Newton,1725-1807年),生于伦敦,11岁时随父亲出海。后加入海军,继而从事贩卖奴隶的勾当。一次在海上遇险的经历使他的生命发生了改变。1764年成为奥尔尼教区的副牧师。1780年成为伦敦圣玛丽伍诺斯教堂的牧师。他的传道满有力量,并且一生坚决反对奴隶贸易,这些都深深影响了年轻的威伯福斯。

约翰·牛顿在1760年出版了第一部作品《讲道集》;1764年出版了书信体自传并因此书声名鹊起;之后他还出版了许多作品,如讲道集、诗歌集等。他著名的诗歌除了《奇异恩典》之外,还有《荣耀锡安》和《甜美圣名》等。

如果希望更加认识约翰·牛顿,您还可以读《约翰·牛顿自传》或约拿单·艾特肯的《奇异恩典:约翰·牛顿传》。

《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目录

前半生

  • 第一封信:引言
  • 第二封信:少年时代
  • 第三封信:初入社会
  • 第四封信:非洲冒险
  • 第五封信:非洲落难
  • 第六封信:非洲发迹
  • 第七封信:归途历险
  • 第八封信:灵魂觉醒
  • 第九封信:重生得救
  • 第十封信:重返非洲
  • 第十一封信:终成眷属
  • 第十二封信:再返非洲
  • 第十三封信:金盆洗手
  • 第十四封信:申请牧职

后半生

  • 利物浦受雇
  • 在奥尔尼
  • 良朋益友
  • 在奥尔尼的著述
  • 移居伦敦
  • 结识布坎南博士
  • 牛顿夫人去世
  • 晚年硕果累累
  • 牛顿去世

牛顿的品格

箴言隽语

《真正福乐,永久财宝:约翰·牛顿传》书摘

第九封信:重生得救

返回英格兰的旅程结束-重生得救,1748年

我的经历来到1748年。在我继续往下写之前,我先往前回顾一点,使你对我当时的思想状态,以及神怎样帮助我克服了内在的困难——那在我有许多外在困难要克服时困扰着我的——有一点了解。我和其他人一样经历着饥饿、寒冷、疲惫和担心沉船的恐惧,但除此之外,那种内心的苦楚是我所独有的。除了我以外,船上没有一个人觉得神的手与我们遇险、获救有什么关系,至少他们没有醒过来关心自己的灵魂。除非主动工,否则没有什么今世的事会触及心灵。在危险之中,我的同伴或者根本不受影响,或者很快就忘记了,但我却不是这样的;并不是因为我更有智慧或比他们更好,而是因为神愿意给予我特别的怜悯;否则,我将是船上最铁石心肠的人,曾经在面对巨大的危险时十分愚蠢和坚硬,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责备之后还是硬着颈项,直到此时。我看不出任何理由为什么神唯独给了我怜悯,但是“神看着是好的”,除非是为了让大家看到一个令人震惊的范例,表明“因为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

船上没有谁我可以跟他敞开心怀谈论我灵魂的状况,我也无法征求任何人的建议。而书呢,我有一本新约,斯坦霍普出版,之前已经提过了;还有一卷贝弗里奇主教的讲道,因着我们主的怜悯,其中有一篇讲道对我影响最大。研读新约时,有好几个章节对我触动很大,尤其是路加福音13章关于无花果的内容,提摩太前书中使徒保罗的事例,但特别是路加福音15章中浪子的事例,几乎完全是在说我自己:之后,父亲良善的接待,跑着去见他的儿子,这就是在表明主对于回转罪人的良善,完全打动了我。我继续加多祷告,我看到主已经为了救我介入甚多,我希望祂能做得更多。这里的外部环境让我更诚心更热烈在向祂呼救,只有祂能解救我。有时我想,如果死时我已经是信徒了,那么就算饿死我也甘愿。在我们到达爱尔兰之前我得到了回答,当我看待福音时,它的真实性在我自己的头脑中有了令人满意的证据,它完全回应了我的一切需要。我看到,在因着耶稣基督的顺服和受难赦免罪这事上,通过福音所指引的道路,神所宣称的也许不仅仅是仁慈,还有公义。我那时接受了“神在基督里叫世人与自己和好”这条精炼的教义。对于为什么允许救主不比仆人有更高的荣耀,最多是个半神半人,这些理论我一无所知。我需要一位大能的救主,而这样的救主在新约里就提到了。迄今为止,主已经使一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衷心宣布与原来的亵渎和不信决裂。我已经拥有一些正确的见解,经过慎重的考虑,衷心为我所得到的毫无保留的怜悯所打动。经过那么多的危险,我终于安全了。我为过去浪费的生命而歉疚,决心立刻改过自新。我从爱发誓的习惯中得到释放,那几乎曾成为我的第二个本性。这样,从各方面来看,我都是一个新人了。

但是,尽管我不怀疑这种变化,就它至今所战胜的旧性情来说,是由圣灵和神的大能带来的,然而我在许多方面还是很欠缺的。在某种程度上,我被自己罪大恶极的感觉所影响,但是对于自己内心固有的邪恶却知之甚少。我对于神律法的神性和范围以及基督徒隐藏的生命没有理解,因为那是通过耶稣基督包含在与神的圣餐仪式中的。对我来说,为什么每时每刻都需要从祂那里得到智慧、力量和安慰,还是一个未知的秘密。我知道神原谅我过犯的仁慈,但主要是依靠我自己做得更好的决心来等待那时间的到来。没有基督徒朋友或可信的牧师,使我明白我的力量不会大过公义;尽管我很快就开始寻求严肃的书籍,但因为没有属灵上的辨别能力,我经常做出错误的选择。在那之后有六年之久,我都没有参加福音派的讲道和谈话。只有几次我听到了,却不理解。主愿意逐步地向我揭示那些内容。我从自己痛苦的经历中这学一点、那学一点,处在那些我所熟悉的邪恶和败坏的例子当中,与通常的方法和仪式相去甚远。从这个阶段起,我不再嘲笑罪、打趣神圣的东西,我不再置疑圣经的真实性或失去良心的指责。因此,我把它当作是我向神回转的开始,更确切的说是神向我回转的开始,但我还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信徒,直到很长时间以后。

我前面说过,在我们最悲惨的时候还有充足的淡水,这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释怀,尤其当我们只剩下咸鱼,没有面包的时候。我们可以喝足,不用担心缺水,然而事实是我们的淡水储备也很快接近枯竭,不像我们所想像的那样。我们以为有六大桶水,当我们安全抵达爱尔兰之后,有五个桶是空的,都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当船进满水的时候在猛烈的撞击中被击穿了。如果我们在海上时发现水快用完了,一定会加剧我们的悲惨程度,因为那样的话,我们连喝水也得要更加节约才行。

船在斯威利湖整修时,我们经常到伦敦德里郡去。我住在一栋非常棒的房子里,他们对我非常友善,我在那里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和体力。我现在是一位严肃的认信者了,一天两次参加教会的祷告,在个人的灵修上也十分地热切。但是,因为想要得到更多的知识以及撒但狡猾的试探,我又很快受到引诱,忘记了对神的誓言。有一次,我和市长及另一些人到郊外打猎,我爬上一处陡峭的岩壁,拖着我的霰弹枪。当我垂直拿着它时,它走火了。枪离我的脸太近,烧掉了我帽子的一角。因此,当我们认为自己处在最安全的地方时,所面临的危险并不少,所有因素好像都在同谋毁灭我们。在最为危险的时候解救我们的神的护理之工,对于在最平安的情形下保守我们,也是必要的。

我在爱尔兰停留期间给家里写了信。我所在的船只十八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人们已经对它放弃了任何希望,宣布失踪。我父亲也不再指望我还活着,但是他在离开伦敦前几天收到了我的信。他正要到哈德森湾约克郡上任做地方长官,从此再也没回来。我回到英格兰之前他起航了,或许他是想带着我一起赴任,但神有祂自己的安排,让我在爱尔兰一再耽搁,直到时间太晚没能赶上。我收到过父亲的一两封信,但再也没能见到他。我原本希望,三年之后有机会就我的不顺服给他带来的不快而请求他的原谅,然而那原本应该载他回来的船回来了,他却不在了。我们所能得到的最接近实际情况的猜测是,他在洗澡的时候因中风溺亡,距离船回到港口只有一小会儿的功夫。抱歉我跑题了。

我的父亲愿意尽一切所能使我满意,他临行前去拜访了我肯特郡的朋友,同意我们的交往,我们已经谈论这件事很久了。因此,当我回来之后,我就只需要再得到一个人的同意。对于她,我还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感到那么没有把握。

1748年5月下旬,我抵达利物浦,几乎和父亲从诺尔启航是同一天。但是发现主给了我另一个父亲,一位绅士把我带回家。他给了我最周到的照顾、最强烈的友谊和帮助,以后他对我更加好:他,神的好器皿,是我终身感激的恩人。

如果神没有在我回家的路上遇到我,我就不会在祂的大能之下,即使是这位朋友也不会这样全然地为我服务。直到那时为止,我都像那个被群鬼附着的人,没有任何争论、劝诫、感兴趣的观点、对过去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展望能够让我谨慎行事。但那时,我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一些感觉。我朋友即刻给我找了一份船长的差事,但经过仔细考虑,我暂时放弃了。我迄今为止总是不安定、不认真,因此我认为我最好还是再航行一次,学会服从,更多地积累一些业务上的经验和见解,然后再承担管理的职责,这样比我现在冒这个险要好一些。我回家乘坐的那艘船的大副很想当一艘新船的船长,我就和他搭挡作船的大副。我们短暂造访了伦敦等地,但那并不完全符合我的想法。我只有一个机会见到牛顿夫人,但却没有好好地利用;在我们的谈话中,当我为自己辩解时总是很笨拙。但是我返回利物浦以后,我用写信的方式来问问题,这样她不可避免地要作些解释(除非我大大地误会了她)。她的回答尽管足够谨慎,却使我感到满意,从信中我得知她还没有订婚,并且也不是不愿意等我航行归来。如果你并不想听这些,那么用这些琐事来烦你,我真该惭愧。